(三天后,非洲,萨赫勒地区)
沙尘暴已经刮了3个小时,外面的温度达到了60摄氏度,所有的士兵都将自己缩进了坦克里,将座舱盖用沥青糊死,防止高温的燥热沿着座舱盖的缝隙,绕过坦克内置的液冷管,钻进驾驶室把自己烤干。
“长官,我快渴死了...”
装填手蹲坐在炮弹架旁边,低着头不住地吐着舌头,一些融化的沥青从座舱盖留下,滴到了他的嘴里,换来一阵惨叫。
“实在不行,你可以喝医用酒精。”
卡德抬头,盯着头顶上不断融化的沥青液,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在火烧,咬住了嘴唇,尽量不去说话,因为已经说不出来了。
“长官,要不我们先试着往前走,不管沙尘暴,朝着一个方向一直开,也许能从沙暴中走出去。”
蹲坐在地面上的机枪手提议到。
“看不清路。”
通讯兵指了指面前的屏幕,黄色沙尘将雷达屏幕完全覆盖,什么都看不清。
“还有更糟的呢,两天的风沙,让中微子瞄准镜坏掉了...真是一个不耐用的东西。”
“苏美尔人刻在洞穴上的岩画能保存七千多年,纽约的报纸放上一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