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族长,难道就不会好好说话。”
虞妙弋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只好一怒抵千言。
“这就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说到第四句话,族长这老头已经喝了六大碗,估计已经是在说胡话了。
明世隐把头倚在她的肩头,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有股说不出的美。
“你们族长是不是耍诈,为什么我才喝了一碗就感觉头昏脑胀。”
明世隐说完伸手揉按额头,那条布带不知何时松动落了下来。
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族长又一碗下肚,眼眸扫过他额心的那道印纹。
手里的碗忽然放在了桌上,探过身子睁大眼睛观察那个印记。
“那是?”族长低声沉吟,脑海中闪过无数奇怪印纹的符号。
“族长知道这是什么?”
虞妙弋原本就有意让族长看看,没想到无意间他竟然先察觉了。
老族长伸手拍了拍脑袋,脸上露出苦笑道,“人老了,不中用了,好些事情都记不清喽。”
“连族长你也不知道吗?”
虞妙弋显然有些失望,还是不肯放弃得追问道,“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