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一样的人。”
羲月伸手扯过塌上纱单丝被一件被裹覆于身，一件丢给明世隐。
“你也该走了，顺便把你那些不入流的瓶瓶盘盘都一并带走。”
背身而立，羲月将长发撩起扎束一团，稀疏平常说道。
明世隐从衣服堆里挑辨出自己的衣饰穿戴起来，又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方才还那般亲热转眼仿佛已是陌路人。
云梦大山郁郁葱葱密林瀑流之间，从长安归来的明世隐静静躺在青石块上眺望远空，耳畔是水流声响，脑海里却浮现种种幻想。或许，也是从那时起，他便有了下山入世的念头。
然而，亲身经历了这一切，明世隐并没有多少快感，方才的感觉真切又缥缈，远不及曾经的期许。
“看在钱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喽，这些还给你。”
明世隐接过羲月递过来的银票，感觉少了一半，确切的说少了十张万两银票。
“下次来趣楼，记得再来找姐姐，可以给你半价优惠。”
羲月朝明世隐眨了眨眼，打趣说着往阁楼内间走去，留下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难道趣楼就是这样的风尘之地，明世隐显然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