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把将她推开,丫鬟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一张折叠起的纸票从兜里掉了出来。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贼丫头,还敢偷东西。”
“彩衣姐姐,我没有。”
彩衣拽着她往后院边房而来。
“彩衣,你在做什么?”
杨妙见到彩衣从门前经过竟然没有进来,开口呼唤。
一身狼狈的彩衣在门口稍微整理裙裳随后才入内答话。
“小姐,我见秋菊这丫头神色慌张莽莽撞撞,不曾想她竟然还偷东西。”
彩衣说完将那张折叠完好的银票摊开。
“我没问你这事,我让你送的东西你可送到了。”
杨妙对府上这点小事丝毫不关心。
“送到了。哇!”
彩衣一惊一乍,目光停在银票上,那可是壹仟两票值的银票。要知道,彩衣这等级别的贴身婢女,月银也不过三两。婢女与丫鬟签的契约也不同,婢女签的是死契,除非雇主解约,否则一生都得服侍于人。
至于那些丫鬟,按资历最低的月钱只有三百文,最高的也不超过一两。彩衣的惊讶不无道理,壹仟两足够一个人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了,谁还愿意让人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