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长期以来心绪都是如此,恐怕内心中有什么巨大的心结。”
易辰和她对视一眼。
如霜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易辰,眸子里有震惊之色。
“我只是随口说出感受而已,并不打算过问。”
易辰摆手,倒了一杯茶喝。
如霜却一直看着易辰,“别人听我的琴声都说好听,他们是用耳朵听,唯有公子是用心听,公子是我的知音。”
易辰一笑,“不是我比别人高明,而是我有类似的心境,从某种程度上,你我是同路人,你的琴声引起了我的共鸣。”
易辰想起了当初,在纯阳宗还是杂役弟子的时候,他备受欺压,饱受欺凌,犹如身处炼狱,那时,他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强大,渴望着自由与光明,渴望脱离黑暗的深渊。
他希望从深渊中爬出,登临绝巅,呼吸别人呼吸不到的空气,俯瞰天下之人,他希望在自由的天空翱翔,在无边的大海中畅游。
为此,他隐忍,他等待,他蛰伏,那段时间,那种煎熬,那种不甘,那种憧憬,如同深深的刻痕烙印心间,正如如霜透过琴声传递出来的心绪类似。
这种心绪太熟悉了,即便是现在,他也有这样的心境,在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