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骄傲轻敌!战争之事,方方面面。”
“当年他夸言,‘投鞭于江,足断其流’!这是什么样的语气?而后他的先锋被东晋大将斩杀,全军覆没,他又产生了畏惧感觉,最后就闹了一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惨状。唉,历史不得不察,多省自身呢!”
“你叹什么气呀?年纪轻轻的,快成小老头了!”阿扎古起身,一把摘过夏侯战手中的书,翻了几页,“本公主知道,这里不是还有几篇么,地势篇、兵行篇、作战篇和攻守篇,我再好好看看。”
“好,总之呢,心怀天下,得天时地利人和,你就是无敌的。”夏侯战说完,又倒头睡去。
偌大的公爵府上,夏侯战的屋子只是其中的一个角落。殊不知,在另一角落里,两人正在谋划,意图不轨。
“佛主,驾临府上,不知有何事?”偌大一个院子,只有一间屋子,周围是湖泊。这间屋子是朱迪大公为阿扎古死去的母亲建造的,故而偏僻雅静,闲杂人等不会到这边来。
屋子里正中摆着一尊金色的大佛,下方的案台上香火不断。朱迪手中正拿着几支高香点上,一边问坐在蒲团上的一个和尚。这和尚面门腐朽,老气横秋,手臂也少了一只。
“大公,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