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创伤,因此要避世一段时间。”
“嗯,天下药石虽然可以治百病,唯独治不了心病。心病只能心药医,自己开导自己才行啊!”
“大师所言甚是,正是这样,我才不阻拦他们。一个与我情同手足,一个待我如母子,乃是至亲之人。他们好,我便好!”
“施主,性情中人!”西藏大师赞叹到,脸上堆满笑容,“那日你等下山,佛王就对我言语,说你性情宽厚,待人用情,勤学练武,内有文采,他日不可限量。”
夏侯战一笑置之:“大师,我没有非分之想。如今转了这么一圈,只晓得世界之大,我不过沧海一粟;强人之多,我不过弱卒之人;文化之广,我只学得一角,实在是当不得不可限量四个字。”
西藏大师正要辩解,他又问到:“倒是大师,你怎么到帝国来了?”
“两年前,你们这有人写了一本书,人号梦天机,著了一本《佛道》。这本书流传到了婆娑国内,贫僧有幸看了一遍。此书其中内容虽然不尽实,观点却是新颖可观,对佛教现状的起因有开导作用。我得佛王准许,特下山来此,一来找到此人辩论一二,二来问问他对佛教的发扬有何好办法。”
“那大师你驻足此地,那高人定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