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礼到了那前面的院子里时,大堂中正坐着好些人,分列左右,空着上首的位置。他们见到江礼进来时,纷纷起身行礼。
江礼点点头,示意大家都坐下,自己则是坐在上首的位置。他扫了一眼众人,只有一人是陌生的。这人穿着有些落魄,但是精神状态饱满,两眼迥然有神。他心里大概明白,此人应该就是要向出云钱庄借钱的人。他没有摆出架子,径直对那人问到:“敢问您的贵姓?”
“少东家,鄙人免贵姓张,字伯仲,做的药参的生意。”张伯仲站起来,拱手答到。这人一举一动之间,带着一股独有的锐气,反倒是少了商人的一丝精明和狡捷。
江礼本身虽然做生意,但是做的毕竟是大生意,从来都是站在很高的位置来看待问题,没有普通商人的那种尔虞我诈和小肚鸡肠。所以,他看见张伯仲这副模样,心里很欣赏。
“伯仲兄,不知你有何难处,要来钱庄借钱?”
“少东家,鄙人做药参生意,近来行情不好,手中有一批还没有卖出去。但是,今年的药参已经成熟,我必须要买下来。”张伯仲忧心忡忡地说到。
“哦?为何?你都有存货卖不出去,又要买新的,难道你要囤货?”江礼笑到,“伯仲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