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正在一座亭子里下棋。西藏大师依旧是一身讷衣,四季不变。梦天机则是正常一些,加上了一件厚厚的冬衣。
“哈哈,大师,你的棋艺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你看我才走了几手,已经走不下去了啊。”
“天机老师,你莫要让贫僧,再让贫僧可就不陪你玩了,你一个人左手对着右手下。”
“大师,我怕你输多就不来了!”梦天机打着哈哈,“好好好,我不让了行了吧,来来来,我们继续下。”
“不了,天机老师你看,公子回来了。”西藏大师摆摆手,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形说到。
梦天机听得西藏大师对夏侯战的称呼变了,也不觉得奇怪,反而是再正常不过了。“大师,你说他这么匆忙而来,所谓何事?”
“贫僧不知道。”
“我猜,他应该是为白景之死来的。”
“哦?”西藏大师面露惊疑,“天机老师不愧当得天机二字啊,能预料先机啊!呵呵”
当下,两人都不说话,等他过来。
“老师,大师,原来你们二位在此下棋,可是让我找了一阵子。”夏侯战喘了口气,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一饮而尽,“我有事情请教二位。”他倒是不客气,上来就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