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晋儿请师叔前来了。”
“哦?可是老头子?”夏侯战问到,忽然觉得不太对,立刻改正过来,“可是玉灵子祖师?”
玉溪子笑着点点头,“说来师叔与祖师也是有缘。他老人家纵横三百余年,从不收徒,却不想收了你为徒弟,还传下天绝剑法。真是令人羡慕啊!”
“小子并不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他当初也说了,就连记名弟子都是算不上的,就是怕辈分乱了,坏了昆仑规矩。因此,长老不必称呼小子师叔,受之有愧了。”夏侯战恭敬地说到,“长老,祖师他老人家可好?当年红宫一别,他身负重伤,现在可曾痊愈?”
“他老人家一年前才闭关而出,如今好了许多,只是不比当年了。没想到,那红宫佛主如此厉害,竟然能够重伤祖师和蜀山的祖师!”玉溪子唏嘘不已,“上次贫道回昆仑替皇帝陛下请药见过他老人家,气色还是不错的。”
夏侯战愧疚不已。老头子对他恩重如山,他回到帝国也有半年有余,还不曾去昆仑拜会,不合人情。“改日还请长老带路,小子一同上山去见过祖师。祖师的授业恩情,虽不能报,也要去拜见一番。”
“哈哈,师叔,不必了。祖师知道你有心,特地传来了一封信与我交给你。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