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看流明舰长不还是在跟几个太空军的老同事闹得飞起——虽说他们一言不合就是掰腕子摔跤,动不动就砸坏桌子是挺有问题的就是了。”
说着又是咔嚓一声巨响,角落里一张可怜的桌子就在酒保面前被露西亚抡飞的某个毛茸茸的舰长砸成了两截——桌子的内置电脑和管线也碎成了一堆撒在酒吧阳台的地上。
“别拿我跟那孩子相提并论,”拉克丝有些无奈地扶额道:“那大概就是她的天性罢了,跟清醒与否没什么关系。”
“是嘛……说起来,我大概也不是个真正合群的家伙,甚至在莫名其妙地被文明安全局收编之前,我都不是个什么有生活目标的人。我大概也就在中二时期那会儿,做过几次成就自己,带领地球文明走上飞升之路的伟人的白日梦——然而白日梦终归是白日梦,无尽寰宇中的大多数伟大成就,大概都跟我这种家伙没什么关系。
“哎抱歉,我这喝得也不少了,话有点儿多你别介意。”
拉克丝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狡黠,和其他种种欢快调皮的情绪一样,这在她表情长久缺席的脸上并不常见:“我并不介意——别看这样,其实我并不讨厌你们人类这一点。长久地保持清醒,对于我们而言也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