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路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气势恢弘的宫殿外。
女人的吟唱，夹杂着不知道是琵琶还是古筝的声音，传到路阳耳中。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这个是，白乐天的《长恨歌》，路阳的记忆里，有这首诗。
路阳推开宫殿的门，烛光摇曳，一个穿着霓裳羽衣的漂亮女人在大殿中独舞。
bgm没有停下，大殿里的美人也没有因为路阳的介入而停止跳舞。
这支舞，更像是为他跳的。
路阳没有去打扰那个女人，而是靠在门上，欣赏美女跳舞。
虽然是梦，但这种春秋大梦，可不是谁都有机会梦到的。
一曲终了，女人也停下来了。
“啪啪啪……”
路阳拍手鼓掌。
这个时候，应该来首诗助兴。
可惜，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路阳都没有那种骚操作。
女鬼活了上千年，就路阳脑子里那些语文课本的诗词，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