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男子正是沮授的儿子沮鹄,他奉父亲之命在门口等候。
“有劳,治中从事大人百忙之中还不忘邀请晚辈,实在是令韩赦受宠若惊。”
韩赦抱拳行了礼,歉意地笑道:“今日来得匆忙,未作任何准备实属无礼,他日一定登门补一份薄礼……”
“公子太客套了!”沮鹄引领着韩赦进到了府里,他对这个谦逊知礼的韩赦公子还算是客气。
他陪了韩赦片刻,他父亲沮授走了进来:“公子,无奈本官诸多琐事缠身,有怠慢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大人,客气了!大人为了冀州的百姓不辞劳苦,晚辈仰慕崇拜还来不及,怎敢有怨愤之念?”
韩赦忙起身施礼,而沮鹄借着准备晚宴先行离开。
两人坐下了之后,沮授点了点头道:“敢问公子,这一路走来有什么想法?”
“民不聊生,暴乱频仍,群雄并起,恐大势不妙……”
韩赦迟疑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沮授不禁怔了怔,正色道:“这些年虽然我朝确实不少天灾**,可是黄巾之乱已渐渐平息,而十八路诸侯讨伐董贼也是势如破竹,公子此话是否太言过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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