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却不轻浮莽撞,此子的前途不可限量。
他笑着道:“公子,若不嫌弃老朽年迈昏愦,不妨称老朽一声世伯?”
“您太客气,往后侄儿还须要世伯您多费心……”
韩赦连忙恭敬施礼,奉茶:“世伯,请用茶!”
沮授欣喜地接过茶,微笑着道:“不知贤侄,接下来有何打算没有?”
“我想请世伯给我伯父去一封书信,帮侄儿美言上几句,然后若是有机会的话,侄儿也希望可以为两位伯父分忧,顺便积累一些军事经验。”
不管韩馥出于什么原因接他到冀州,韩赦作为一个晚辈,都应该表示感谢尊重,他想要接触军伍才是真正的目的。
沮授笑着点了点头,道:“书信自然没问题,军队方面的事我也会替贤侄留意。”
今天的晚宴就只请了韩赦一个客人,结果自然宾主尽欢。
韩赦回去已然很晚,沮授让沮鹄亲自护送韩赦回的驿馆。
这让沮鹄大为不解,回去后疑惑地问沮授:“他不过是州牧的侄子,父亲身为冀州的治中从事,犯得着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此客气吗?”
“你懂什么?给我记住,往后对他友善一点!”沮授不悦地喝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