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赦知道事情有多严重,要是高邑城被别人摘了桃子,那他这些天就等于是全白搞了。
除非他马上自立,可现在根本不是时候,估计没有一个人会跟着他做叛逆,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邺城寻找转机,这也是他迫不及待赶路的原因所在。
韩赦没有从高览那里得到什么有用消息,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带着手下骑兵去了邺城。
当他们赶到邺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大家只能是暂时住进了驿馆里面。
在这个非常时刻,韩赦也没去拜访沮府,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一切都等见了他便宜伯父冀州牧韩馥再说。
他一到了邺城后,便让人去向州衙通传,可接连三天过去都没有任何音讯,仿佛是忘了有他这么一个人似的。
韩赦一颗心直沉到谷底,看来事情不妙,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就在他有点走投无路时,冀州牧韩馥终于叫人传见他。
“侄儿拜见伯父!”
韩赦恭敬地行礼,他发现韩馥四五十岁,身高七尺六,模样俊雅,身上有股文弱之气,隐隐有种排斥的感觉。
韩馥随意一摆手,冷声道:“你起来吧!”
他打量下首的韩赦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