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心便无。”
“如果我说,我遇见过,你信吗?”林泽有种倾诉的强烈冲动。
中年人偏头一笑,“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伴于险。生如蟪蛄,不知春秋,亦能死于安乐。若安于一隅,塘风再凶,波亦难及。少年人为何如此执着?”
林泽细听,这人显然知道些什么,醒过神来,正欲追问时,那人已在十米开外。
“夜气寒湿,少年人别待久了,对身体不好。”明明背对相隔十数米,这声不高,却清清楚楚入了林泽的耳,即使在这寂静的夜,也颇具玄异之感。
回家吗,就当昨夜做了个噩梦?王府的死该怎么办?就此作罢?心里虽作不出决定来,林泽的脚已踏上了归家的路。
“小哥留步。”
林泽回过头。一个瘌痢秃顶和尚,着一身宽大黄色僧衣,右手拄棍,打量着自己。
“小哥可信佛?”
林泽有些好笑,“大和尚,你信鬼吗?”
“吾心向西,处处皆禅,不曾见鬼。”
“大和尚,你口口声声是佛,为何不称我声施主?”
和尚反问,“吾不曾化缘,你不曾布施,吾为何要称施主?”
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