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和尚终于动容了,一双含笑眼更眯了些,眉毛挑动,“哦,唤吾最后一声么?”
话音未落,黄袍已横起棍来向右格去,此时右面凭空出现白影,直直撞上来,正被木棍斜抵住,刚猛劲道卸去大半。白衣力尽,再不粘留,黄袍只觉棍上一轻,面前白色已化为残影。和尚暗叫不妙,心念再动,步还未启,但觉胸前一紧,僧袍前襟被揪个紧实。
“喝!”惊天一声炸响,尘烟弥漫。
原地爆开直径数米的巨坑,坑底,白衣只手摁住黄袍,居高临下,睥睨扬眉。黄袍仍攥紧那只棍,无力地架住阿难凶威,嘴角溢红。
“入无间来!”阿难左手捏印,右臂绷紧,无匹的威势忽地迸发出来,压着弥勒向更深的地底沉去。
※※※
林泽今天很是不同。早上出门,林泽遇见周妈,主动打了招呼,在周妈惊奇的眼神中远去。上课时,林泽在老师的诧异中规矩了一节课,还在最后举手发言。回家后,林泽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还叮嘱他们注意身体,林泽妈都哽咽了。
林泽变了好多,周妈这样想。林泽浪子回头了,林泽老师这样想。小泽长大了,林泽妈这样想。
阿嚏!这神宫也太冷清了,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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