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一凑馒头钱,老汉在此先谢过!”
“蒲老头,清浦庄谁人不知你家底殷实,前些日子还想续弦,那媒婆都踏破门槛了,老不正经,现在又换来泽湖庄骗钱!”一闲汉在人群里叫嚷着,一边溜走了。
“胡说八道,怎能凭空污人清白!”这老翁吹胡子瞪眼,脸涨的通红,探着脖子想自人群中寻那闲汉对质。
“切——”围观百姓在一阵鄙夷中渐散开了。渔夫放渔,纱女浣纱,闲人各寻其乐。
“唉!”老翁正懊恼,却听见一声动响,那小笸箩里多了一个铜板。那头系白纱带的纱女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
“然后呢!那屈平和白衣少女怎样了?”
“姑娘啊!”老翁顺了顺气,“好吧!且说那少女,与屈平四目正对,眼波含情。忽闻一声水响,一尾游鱼跃上水面,扰乱了这静谧温情之刻。那少女惊觉而起,提裙跑了。屈平士大夫出身,身兼君子六艺,体质自是不凡,一时竟追不上这白衣少女。”
老翁看着这少女,怔怔入了神。少女正听得入迷,见老翁发呆,调皮地用指戳了戳老翁额头。老翁惊醒,歉意一笑,“老汉冒昧,请问这边姑娘芳名?”
少女意味一笑,“老先生,我姓渔,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