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无条件的对一个人表忠心吗?”
徐渭说:“那首先得看这个人值得不值得。”
“哎……”傅婴叹气:“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拎得清的话,那就好了,尤全就是一个大傻冒。”
“到底怎么回事?”徐渭问。
傅婴说:“尤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找了个坑爹的老婆,这个老婆在外头水性杨花就算了,偏偏还以离婚要挟尤全,如果尤全敢跟他离婚的话,那她就一定跟尤全死磕到底。”
徐渭头疼:“这女人也是一个奇葩,但尤全也好不到哪里去,人家都给他封了个邮电局局长的封号,还要挟他,不就是离婚吗?离了就干干净净,闹事什么的,他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怕一个女人跟他死磕?”
傅婴说:“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尤全就是个死脑筋,为了所谓的家庭大义,忍气吞声,而且这个女人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以为吓唬住了尤全之后,居然变本加厉,在外头跟人合伙投资了一家投资公司,然后把家里的钱全部投入到了投资公司里头,让尤全过去帮他们打工找项目,赚了钱他们两个人分,尤全没份,如果亏了,那尤全就得自己往里头垫钱,你说说看看,这是什么人?实在是太让人生气。”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