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晕的那些鬼,突然间就对酒有了一种排斥感。
按照本地的规矩,庞先生先提了三杯酒。
接下来在座的人就开始敬酒,先给庞先生敬,接着是常贵。几圈下来,常贵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好在庞先生也没当着众人的面提戒指的事,只是常贵的手机老是响,接起来又都是陌生人,大都是用一些听不懂的外地口音跟他说话。
“你这不是被骗子盯上了吧?怎么老有外地人打电话?”
坐在他身边的黄牛提醒他。黄牛不是外号,就是他的本名,这人现在是一个镇的副镇长。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一整天也没人打电话。”
“看来是身份信息泄露了。”
“泄露?哦,我知道了,是那个视频网站,我公开了手机号的。”
“你怎么能这样啊!多危险。”
“哈,这有什么危险的?能骗走我什么!”
这一会庞先生正在给那边的几个女的敬酒,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在那边。
黄牛好像跟这个庞先生也不太熟,就跟常贵说话多。
常贵的电话还是在不停的响,这回他也不出去接了,就在座位上接起来,低声对里面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