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已经认可了,昨天直接做的dna鉴定。这样做只不过是给常家族人一个交代,有了这个鉴定老大就可以进祖坟了。对于父母来说,失去儿子得到一个大胖孙子,也算是有了点补偿。”常远倒是觉得这事挺好的。
“那个女人呢?”
“人家一直未嫁,等着我哥。自己开了个小饭店,把侄儿拉扯大。”
“这事田金龙做的不地道,既然那女人没有把孩子做掉,这么些年就应该告诉他的!”
“你、你是不、不知道常贵那求、求脾气,我、我那修理厂,就、就数他辈分高,谁也不敢说他的。”
“我是说,这都七年了,你应该把这事告诉他的。”
“我、我好、好几次喝、喝酒的时候,说了这、这事,他、他指着鼻子骂,谁、谁他、他妈再提这事当、当心老子翻脸!就、就—”
“你就别就了!你不能在清醒的时候说吗?”
“后来——”
“还是我们说吧,田老板说话不太利索,我来说这事!”说话的这个修理工工龄只比常贵和田金龙少一两年,在这个修理厂也是有些地位的,“我们协商过好几套方案的,都没有奏效。后来常师傅跟一个有钱的女人好上了,嫂子就再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