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个串,喝了杯啤酒,于春道:“怎样,你这助手工作干的怎样。”
安然摇了摇头:“不干了,被开了。”
“被开了?”于春的动作一顿,说:“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吗?这才干了不到一个月,有什么委屈跟兄弟说,我来解决。”
“我没事,不说这个了。”安然说:“我明天打算将漫画投稿杂志社了。”
“有把握吗?”于春也知道安然想要成为连载的漫画家,只是一直不成而已。
“不知道,明天看看吧。”
于春端起一杯酒:“来,这一杯酒提前恭喜你了。”
“借你吉言了。”安然说。
酒过三巡后,于春借着酒劲道:“不瞒你说,我其实不想上大学了。”
“你怎么想的,你爸妈供你上学多不容易啊。”安然眉头一皱。
于春说:“我想打工,现在的大学考完了工作也不好找,反到不如现在就开始进入社会。”
“你可不能这么想。”安然严肃道:“大学终究还是有用的,你现在放弃让你和伯父伯父的辛苦放在哪。”
“你还说我,你说说,当时你没有凑够学费时你怎么不跟我说,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