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辛德拉觉得这也算是亚索给了一个台阶,她也顺着就下了。
她答应道:“如果你的故事动听的话,那么可以。”
亚索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几年前在普雷西典旁边的小村庄,有个寡妇,她带着一个叫做永恩的孩子,艰难的过着生活。有一天她遇见一个剑客,和他生下了我。然后就离开了这个家庭。从小别人就不看好我,好听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出生是一个判断错误。不好听的时候,他们说我是一个无法挽回的过错。”
说着,亚索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好在我还是有些天赋,我和哥哥永恩拜入了有名的道场,而且几年后还略有缩成。时间又过了几年,诺克萨斯的军队来袭,我预感到师父可能会出事,便没有去参加那场抵抗战,直到两名我们道场的弟子垂死回来送信,说快挡不住诺克萨斯的军队了。师父要我去支援艾欧尼亚的同伴们,我拗不过他,就去了。”
辛德拉听得入神,问到:“后来呢?打赢了吗?”
亚索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接着讲到:“打赢了,可是在我凯旋回来的时候,师父已经死了。他们一致认定是我杀死了师父。”
辛德拉:“那你杀了吗?怎么会?诶,不对,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