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怜。”
等杨文远走到酒庄大门口时,杨文远又看到了一个衣服不蔽体的汉子,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那人身边有一僧人正慈祥地看着那汉子。
“郑扒皮,你不得好死,老子就算是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天上的神仙,佛祖,你们是眼瞎了吗?可怜了我那三个孩子,小宝……”那汉子嘴里有些含糊地骂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让人看了有些心酸。
骂着讲骂,那人手脚开始抽搐,不一会儿脸色发青,没了动静。又过了大约一个呼吸,那人直挺挺地坐起来,嘴里有些含糊地继续骂,完全没有注意到杨文远和身边的老和尚。
杨文远看了看那汉子的眼睛,眼眶已经结痂,眼珠子像是不知道被谁用利器剜去。
那瞎眼汉子骂着骂着,又突然手脚抽搐,脸色发青倒地,就这样过了好几个轮回,站在一旁的老和尚终于动了,他将袈裟脱下披到已经倒地抽搐的那名瞎眼汉子身上,那名瞎眼汉子铁青的面色逐渐变得红润,没多久再次坐起来时,眼眶里重新有了眼珠,盯着那位老和尚看了许久,那老和尚也不说话,只是继续慈祥地看着他。
“大师——”杨文远突然惊呼出声,原来是那老和尚不知从哪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