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温如春。”宦娘笑容更盛。
杨文远听完宦年的描述，有些愕然，心中嘀咕道：“这也太笼统了，天下间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不知几何，仅凭这两点去找温如春，无异于大海捞针。”
“小弟弟，先别着急，姐姐还没说完呢，单凭上面两点是无法判断一个人是否是温如春的，姐姐做鬼这么多年，也有自己的机缘，姐姐可以教你一门名叫明灵，用来洞察灵魂的法术。”宦娘笑道。
“姐姐，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我并未见过温如春，也未见过他的魂魄，如何才能认出他？第二个问题是，我在古籍上曾看到使用法术需要修炼法力，我一介凡人，未曾修炼过法力，如何使用法术？”杨文远讪笑道。
“第一个问题好解决，我曾去奈何桥边见过他的魂魄，与我见他那一世相貌无异。”
宦娘双眸与杨文远对视，一瞬间，杨文远的识海里多了一副画像，上面画的男子正是温如春。
“第二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解决，法力之说适用于一般修行人，小弟弟体有儒家浩然正气，姐姐教的法术只是小法术，你无需修炼法力便可使用。”宦娘轻笑道。
“浩然正气？儒家大儒身上的浩然正气？”杨文远想起城隍，面色一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