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气消了没？”慕容言缓缓收回右腿。
“慕容公子言重了……”杨文远抱拳道。
上官颖用眼神瞪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牛大黑，娇声道：“书生，我们走……”
慕容言由始至终都是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你们两个真是瞎了眼，狗东西，今天要不是我救你们俩，你们恐怕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慕容言转过身，怒气冲冲地呵斥道。
“我们两兄弟又没上过学，本来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牛二黑含糊地嘀咕道。
牛大黑沉声道：“公子大恩，我们两兄弟不知该如何报答？”
慕容言闻言，脸色微微一转，笑道：“好说，来日方长，日后自会有用到你们兄弟的时候。”
“愿听公子调遣。”牛大黑见势低声道。
牛大黑见牛二黑没有出声，眼角一瞥，看到他还傻愣着站在原地，急忙用腿踢了踢牛二黑。
“嗯？哦，对，牛二黑愿听公子调遣。”牛二黑回过神来，大声道。
牛大黑暗暗摇了摇头，心中骂道：“蠢货。”
“如此甚好，日后在这城门口开点眼。”慕容言开扇，笑道。
城内，上官颖揪着杨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