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兄,承让了。”杨文远微微笑道。
“书生不愧是书生……”上官颖赞叹道。
上官太守轻咳两声,上官颖才收敛了一些。
“沈兄,同乡后生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放肆了,回乡后我定会好好管教一番。”上官太守看着披头散发被人扶起的玉无痕,第一时间向沈县令赔罪道。
“诶,辅仁兄跟我还这么客套,清河村乃是我石明县境内,石明县境内能出像杨文远这样的才子,我身为县令,高兴还来不及呢,文远与无痕比拼才学,侥幸赢了无痕,这只能说明无痕还需努力。”沈县令笑道。
“什么叫侥幸,明明就是轻松获胜。”上官颖嘟囔道。
“沈兄能这么想,辅仁就放心了。”
上官太傅笑着看了看沈县令,又看了看杨文远。
“大舅,今日不能就这么算了。”玉无痕厉声道。
说罢,夺过身旁一人的短刀,狞笑道:“上官颖,我要你看着他在我脚下像条狗一样求饶。”
“无痕,你要干什么,你连大舅也不放在眼里了吗?”沈县令呵斥道。
“玉无痕,你疯了吗?”上官颖拉着杨文远往后退了两步。
“无痕,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