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醒,这病也太奇怪了!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就去忙了。
天过午时,熟悉的小海港,已经出现在眼前,简易的码头上,栈桥上站了几十号人,此时,正扬手欢呼呢。
今儿轮到老穆头小儿子穆成在望夫崖上值海,值海----是他们自己设的规矩,就是在家人出海后,家属掐算着船快回时的日子,提前轮着在涯上观望,好在船到时有些准备。
一般船都会赶在白天回来,有半夜到的也会在近海停一晚,等天亮再进港,反正家就在眼前,也不差那几个时辰。
一大早,穆成就爬上涯去了,远远就看到了郑老大的大船,于是兴奋的回到村里,奔走相告。
海生娘知道信儿后,激动不已,盼天盼地的,终于把这爷俩盼回来了。
收拾了一番,就和大伙儿来到港湾码头这等着了。
船终于靠岸了,沉锚锁桩搭好跳板,船上众人就开始招呼自家人来搬海货,之前都分好了份数,王老大,老穆头领着大伙儿和家人,挨个的分下去,看着这一次比往常多分了快一半,家人都乐颠颠地夸着郑老大,穆成看他爹受伤了,赶紧把他爹替换下来,让家人把老穆头送回家。
海生娘没管其他的,上了船就找海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