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甲板、桅杆上,白羽红喙的鸥鸟,三五成群的停歇在上面,此起彼伏的啼唤声打破了海天间的宁静,红日初升,洒下一片娇红。
早早便起来了的郑大海站在船头,迎风而立,手搭凉棚,极目远眺,远处一点模糊的棱角在眼中愈渐清晰,那是村北山上的望夫涯,出海家人盼归瞭望的地方。
看到它,也就等于看到家了,没准儿现在海生娘正站在上面焦急的等待呢。
海风习习,吹拂着望眼,身后不一会儿,站满了王老大,陈三,小春儿等人,连腿脚受伤未愈的老穆头都跟出来了,快要到家了,离家越近,心里越迫切,众人都眼巴巴的望着那无比亲切的望夫涯。
郑老大问小春儿:“海生和那小家伙儿醒了没,我刚刚看了看那小船儿里的老头,身上已经不烫人了,不过还是没醒,你们过来时住没注意到,他现在怎么样了?”
小春儿摇摇头答道:“我们出来时都去看那个老人家了,是不烫了,可还是没醒,也没死,还有气息,我感觉他是在昏迷呢,海生醒了,和小家伙儿玩呢,长柱去做饭去了,一会儿那小家伙儿该饿了。对了,我去帮长柱去,让他去看看那老人家怎么样了!”
说完也不待郑大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