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手帮忙的一个汉子身旁,符天对于符叔的戏法已见怪不怪了,这比平时晚上睡觉前,凭空变出那些好玩东西的戏法差多了。
那人的胳膊腿上也是有血迹伤痕,此时边走边龇牙咧嘴的抽着凉气,老者在他旁边出现,他毫无察觉,直到老者开口相问,他才冷不丁的注意到旁边多出了抱着符天的符叔。
“这位兄弟,你这伤的重不重,碍不碍事,要我帮你看看不?”
“哦!符大叔啊!您客气啦,谢谢您!叫我赵福就行,我这伤没事,都皮外伤,就是疼点,唉!也不知道这柳大哥能不能挺过来,我们抬他回来时,都以为他死了,刚刚看您施手帮忙,您说,他应该能活吧?”
“嗯!老朽略懂医道,刚刚化开了他的几处衰竭的穴道,回去养养就没事了,对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都受伤了,看着不像是摔伤刮伤啊!”
老者轻描淡写的把施法救人的事带过,问起了事情的起因。
“唉!别提了,都是被后面山里的凶兽咬伤的,柳大哥刚刚抬回来时,跟血人一样。”
赵福哀叹答道。
“哦?不是说这南北山上多少年都未见到有野兽了么?这怎么还有凶兽?”
符叔稍显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