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我不可闻不可问,只管待在屋中就可。说起来我不过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庸妇罢了,川儿这话说得隐晦,我自然不会作罢,非要川儿讲出个道理来,这一相逼之下,川儿才道,那白宇竟也是修仙者,且是邪修,而修为更是远超川儿,听到此处我也是慌了神,连忙朝着川儿问道,这事不会将你牵连入内吧?还好川儿说无妨,说是白宇跟他保证过定保左家一家安全,且也只是左家而已,其他人他就顾不上了。所以我们尽管不甘,也无可奈何。只好吩咐下人一旦入夜就不必伺候,紧早回房。”
无缺不解,连问道:“既然此事隐瞒不住,为何不遣散下人,反而让他们着其毒手呢?”
范容闻言有些委屈,怅然了一会才道:“我们何曾不想不牵连他人,这毕竟是左逸造的孽,要报复也该报复左家,又怎敢牵连他人,可那恶贼是设下阵法,轻易出去不得。”
无缺道:“那为何我听闻还有人每日出府采买呢?那采买那人怎么没跑呢?”
范容道:“采买之人皆是受了白宇的禁制才能出门,所以当然不能说,也不敢跑了。”
无缺道:“所以你们就由着他在府内胡闹?”
范容摆了摆手,“岂会,川儿曾去北定山问仙,可哪曾想那时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