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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将陈学亮迎进屋来,指了指椅子和床。
“随便坐,咱哥俩喝两盅,顺便说点事。”
陈学亮看了两眼,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肖云一屁股坐到了床边,拿起桌子上的酒,看了一眼,酒瓶是瓷的,做工还不错,上面写着‘汾酒’两个字。
拧开盖子,肖云给陈学亮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
“学亮,咱们跑出来了,不容易啊,庆祝咱们俩重获新生,喝一杯。”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是啊,不容易啊!”陈学亮听了这话,也满脸唏嘘,拿起杯子和肖云碰了一下。
随后两人把酒倒在了嘴里。
酒水入口微辣,顺着喉咙而下,也很是柔和,跟肖云在现代喝过的酒完全不同。
“嗯!入口柔,一线喉,这酒不错!”肖云说到,这让他不禁想到了他还在现代时,电视上放的一个广告。
“嗯,确实不错!”陈学亮也同意肖云的说法。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慢慢喝着酒,吃着桌子上的花生米和猪头肉。
不多时,一瓶酒被两人喝完了,桌子上的下酒菜吃的七七八八,正所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该到说正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