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当然不是，这事儿只是顺带一提，为接下来的话开个场。”
“你说。”
林小雅正色道：“能跟我说说零的事儿吗？”
韩非一脸恍然大悟，先前文西介绍零的时候就显得零有些特殊，再加上零自己介绍自己时说的话，林小雅对零产生兴趣是自然而然的事。只不过...零一直怼林小雅可能才是主要原因。
果然，林小雅说话了，“这孩子从一开始见到我就很不客气，之后你也看到了。我一说话她就跟我过不去，这种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心理变态。心理变态是不可能来这儿的，脑子有问题看着也不像。所以里面一定有原因，我也不想之后一直莫名其妙的被怼，所以想问问你——这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韩非好奇道：“那你怎么不问其他人？”
“其他人？我不熟啊！那两个小姐姐太漂亮了，我不好意思。那个帅哥看着不爱说话，估计问了也白问。还有那个小正太，看他看零的眼神就知道他喜欢零。我一问他这个，他要是怀疑我也喜欢零咋办？以后还合不合作了？”
韩非起先觉得林小雅脸皮真厚，不好意思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听到罗文欣的时候震惊了，说道：“你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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