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枯树枝扬起点出,慢慢地袭向胡越的咽喉。
这灰袍人的都给你做看起来极其缓慢,似乎就连毫无战斗经验的初学者都能够避开。
但胡越却忽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截枯树枝距离自己的咽喉越来越近。他拼尽全力,试图抽回右手,试图提剑格挡。
但他却没能做出任何动作,直到枯枝透体而过。
在这灰袍人的手中,这一截枯枝仿佛化为全天下最锋利的兵器,竟似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一般。
鲜血从咽喉中喷涌而出,顺着枯枝流下。
胡越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却只能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一举击杀了胡越,这灰袍人却只是轻轻地收回右手,似乎全然没有把刚才的杀戮放在心上。他微微扬起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那栋被包围地严严实实的小楼,终于缓步向王府大门。
云王会顾忌礼法,他却不需要。
与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恩人坐以待毙,不如做点什么,就像以往那样。
说起来,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杀人了。他本以为自己的手艺已经生疏,眼下看来,似乎依旧熟练得很。
他忽然发觉自己隐约有些厌倦终日藏匿在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