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琦的神色看起来很是慎重,在云王的印象中,他向来给人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此刻看来竟平添了一丝压抑的愁绪,想必一定有什么非说不可的大事。只见他露出一个歉然的笑容,颔首道:“我是为律先生的传书一事而来的。”
云王听说是这事,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神情同样变得严肃。律文的事情的确不但重要,而且迷雾重重。从先前的情况判断,靖王李默的所作所为实在有太多不合常理的地方了,而律文的传书又似乎和整件事密切相关。恐怕要解开这些迷障,律文这边是一个关键的突破口。
思索片刻,云王沉声问道:“吴大人有什么新的消息?”
吴琦道:“我去过律先生的住所,在先生的书房中找到了他留存的信函。之后经过情报网的鉴定似乎已经不是先生的笔迹,而被替换成了临摹的仿品。但之后我问过先生的老仆,据他所说,他每天都仔细检查过先生的信函,从没有发现过被掉包的痕迹。”
云王默然半晌,问道:“会不会是他们知道律文的老仆每天都会仔细检查信函,所以才使用了掉包而不是偷窃的方法?本王若是记得不错,律文的老仆人年纪已经很大了,即便让他来认,恐怕也辨不清楚律文的笔迹和临摹的仿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