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段迁又思索许久,却依旧没有头绪,不禁求助一般看向花舞蝶。花舞蝶见他这个样子,不禁半掩着嘴轻轻笑道:“郎君你想,我们虽然早已经猜到他们叛离王府,却仅限于你我几人而已,并没有将我们所知告诉外人。”
所幸他倒也是机敏之人,被花舞蝶这么一点拨,不禁恍然扶额,道:“如此说来,敌人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发觉他们的反叛,所以要做出一副以为他们仍为同僚,共同防备外人的样子,是吗?”
吴琦颔首笑道:“公子说的不错,我们的目的正是如此。因此我们不但要趁夜色离开的同时另外安排人手做出明日才动身的样子,还要将这个布置直接相告,让他们安排接应。不过,公子也要留个心眼,说不定聂刀的反叛仅仅是他个人的意思,而并非整个情报网的现状。”
段迁了然应是,的确如吴琦所说,至今为止他们所作出的一切关于聂刀反派的推论或许还有足够的论据支撑,但归于情报网其余部分的怀疑则全然算是一种空想。但凡是空想,必定会有或多或少的偏差。
将初步的行动讲明后,吴琦又道:“关于第一步的行动,你二人可还有疑问?若是没有,那么我们之后便照此计划行动了。之后的部分,则要等到了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