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色却依旧平淡无波,回道:“当然没有看不起公子这样的意思。年轻当然是好事,只是缺乏经验之人,便常常会做一些失之毫厘的事情。”
或许是见两人中间气氛明显僵化,刘余赶忙上前岔开话题道:“听说前日王府遭了些变故,不知如今情况如何?”
吴琦于是顺势撇开段迁,答道:“有劳刘掌柜费心了,王爷情况很好,王府虽然遭受了些损失,但是已经回到正轨。”
刘余点头道:“几日前听说王爷大婚设宴,想来情况的确不错。”
吴琦却叹道:“如今危局,王爷却将大量人力物力花在这婚宴一事中,岂不是自掘坟墓?”
段迁听吴琦提及婚宴,心念一动,插言道:“若是依照吴大人的意思,王爷便不该设婚宴,是不是同样不该成婚?”
吴琦却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凡事都有轻重缓急之分,眼下危局当前,有倒悬之急,如何能再费心思物力来广设宴席?公子的想法,恐怕只考虑到眼前,而没有顾及后日啊。”
段迁又被吴琦教训一通,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吴琦于是看向刘余,问道:“不知刘掌柜的生意如何?”
听到吴琦这么问,刘余明显正过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