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觉着自己被扔到了地上,头上的麻袋也唰地被人扯掉,突如其来的灯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只听见有人在说话:“哟,老六,可以呀,又从哪弄来个傻力巴?”“咳,我这叫搂草打兔子,送煤回来,遇见这个傻小子在那拍照,顺手就给套回来了。”
我的眼前渐渐清晰,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中间一张麻将桌,一群人围着玩得正起劲,整个房间都被香烟的烟雾笼罩着。
这时一个魁梧的胖子转过身来看着我:“来来来,给他解开。”因为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这小子不老实!”身后有人回应。“没事,解开。”两个人解开了我的双手,一个人拧着我一只胳膊拉着我站了起来。
胖子走到我的面前,我终于看清了这是一张多么丑恶地脸:油乎乎地大脑袋上,长满了紫黑色的疙瘩,一道暗红色的刀疤贯穿左半边脸,就像在脸上趴着一只丑陋的蝎子。
“小兄弟,别害怕啊,欢迎来到咱们老鸦沟煤矿。”他龇着牙对我说。又用力地捏了捏我的肩膀:“行啊,看着是个小白脸,倒是挺结实的,以后好好干活,爷们不会亏了你,啊!”
我到现在好像有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难道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