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落在眼前。
只见带头的那两条汉子,身材圆实的那个忙着用松树桩顶着木板,撑起工作面,另外干巴巴的那个抡起一个长齿的大铁耙子,开始扒煤!那把铁耙上下翻飞,煤块哗啦啦地碎裂,滚到一边,“孙大耙子”果真不是浪得虚名!
原来这出煤的多少、快慢全在这把铁耙上。这干巴巴没什么肉的孙大耙子简直是天生神力,而且这神力竟然源源不绝!我现在才真地相信这个世界上果然有孟贲、李元霸这样的好汉存在。
孙大耙子扒煤稍歇,这个时候我这个低等的劳力才开始派上用场——运煤。或拉车,或背筐,把煤运到巷道尽头的升降机上。
煤块就像石头一样,死沉死沉的。背起半筐煤就把我压得直咧嘴。走过低矮漫长的巷道,我的心跳得就像敲鼓一样,太阳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那个王八蛋刀疤脸就带着人在旁边监工,我也只能咬着牙坚持。而那个山羊胡子好像和我有仇似的,每次都把我的筐装的满满的。才走了三趟,我早已汗流浃背,虚脱了一样倒在了地上。
刀疤脸凶狠地走了过来,骂道:“快起来,懒鬼!”骂声未落,皮鞭已经唰地落在我的肩头。我强忍住钻心的疼痛,怒目而视,右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