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感觉到担忧,她感觉自己和桑拉庆祝和平的那杯酒喝不上了,偏偏她还无法指责部落什么,部落在这件事情里是受害方。
带着深深的担忧,吉安娜带人前往洛萨之子在北方的岗哨,要求他们不可再袭击部落,而提里奥则前往联盟方面,复述部落的态度,并探询联盟首领们的态度。
不提联盟那边是什么反应,桑拉在把中立势力及吉安娜送走后,回到临时营地的主帐时,看到萨尔的脸色满是沉吟。
“下面那些家伙怎么样了?”桑拉看着沉吟不语的萨尔,不由得扭了扭脖子,既定的目标达到,但是他好像并不是很高兴。
“除了担心联盟的人类会突然袭击我们外,并没有什么事,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萨尔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脸上露出一些苍桑,目前的战士们把生存放在首位,因此对受袭的情况并不太以为然。
“你在想什么?”桑拉坐在萨尔旁边看着他,几年下来,萨尔已经不复初见时的样子,那时候他威严中又不缺活力,但是这几年下来,他的下巴上长出胡须,人也苍桑了许多,虽然还有一股韧性,但是变得沉淀了,身上充满一股怀疑的味道。
“我在想,那些受袭击死去的战士,还有我自己所做与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