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吊篮上下。
看着这些流民面容枯槁,目光呆滞,如行尸走肉一般。周世显心中冰冷,双手紧紧地攥着,今世的记忆和后世的教育让他心中充满了怨恨,第一次,他觉得龙椅上的皇帝和满朝文武都是那么可恨!
粥棚约有十多家,张王李赵等各家的旗帜被寒风刮的呼呼作响,粥棚有勋贵的,有富户的,最多是商贾的。
“贤弟你看这些人,有被皇帝逼出来的,也有被顺天府逼出来的,还有很多是来提高声望的,真心实意来施粥的寥寥无几,”张瑽恨恨道,
“从流民进京这十几天来,这些人有的施粥四五天,有的只施粥两三天,那国丈嘉定伯最是可恨,只施一顿粥就回去了,皇帝却拿他无可奈何,满朝文武也学这嘉定伯,竟无一人来此施粥!”
“只有几家商贾富户一直坚持施粥,那也是被顺天府逼的,不施粥就捐钱粮,捐了钱粮还不是被他们贪墨,还不如商贾富户出来自己施粥。”
“少爷慎言,慎言!”一位年龄大些的管事拦住了张瑽,“当心祸从口出!”
“走,先去我家的棚子看看!”张家的粥棚很是醒目,远远就看到“张”字大旗,张瑽的四个姐姐都已出嫁,今天在此管粥的是张瑽的二姐和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