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世显一边缝一边说,“伤口必须用烈酒洗干净,以后我会弄些更烈的酒,针线和白布必须煮过,针弄弯才好用,线最好是羊肠线,像这样的伤口只要缝上基本就能好,如果肠子破了,一定要用酒洗干净,肠子也要缝上。”
周世显缝完伤口打上了结,“然后再用烈酒擦拭一遍,上些金疮药,最后用煮过的白布包扎好。”言罢,给伤员合上衣服,又拿个枕头压在伤口上,“压上伤口会好的快些。”
周世显又看了看那几个特别重的,“那几个兄弟这种法子不行,给他们些酒喝,上路也不那么痛苦。”
然后周世显又给下一个缝合伤口,一边缝一边讲,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急救方法全教给别人。等他把这些伤员的伤口都缝好了,那几个极重的也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了。
周世显把汗擦了擦,“学会的可以给轻伤的兄弟缝合一下,伤口缝上好的快。”说完就走出了屋子。
张瑽急忙跟了出来,“我知道你难过,可是打仗总是要死人的,其实,我,我也难受……”话未说完眼泪就如泉水般涌出。
“我没事,我只是后悔,明明知道要打仗,军中竟没有军医。”周世显给张瑽擦了擦眼泪,“别哭了,我这不是当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