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几天就如此精锐,周大人更应该出征!”朱纯臣显得非常气愤,“我已经问过许三你们打刘家庄的经过,被鞑子偷袭,队伍厄自不乱,二百六七十人只伤亡七十余人,杀了七个鞑子,捉了四个,这不是精锐是什么!”
“陛下,若是换了边军,即便赢了也要伤亡过半。”张之极补充道,“周巡检治军我等佩服,京营糜烂已久,正需周巡检这样能臣治军。”
“这个……”崇祯的心动了,他又何尝不希望有一只无敌的强军。
“皇上!”周显看到崇祯似要同意,急忙说道,“臣可以招兵治军,却治不了京营,京中勋贵在军中盘根错节,臣若是严厉恐生变故,若是松懈又谈何治军?”
周显一语说在京营的根子上,京营就是勋贵吃空饷,混资历的乐园,大部分军官都是世家子弟,随便一个把总、千总说不定就是哪家的小侯爷、小伯爷,勋贵们都是沾亲带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张之极和朱纯臣这样的顶级公爵也不能管的太深。
若是勋贵来管大家能还给点面子,要是外人来管,人家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闹饷,闹的理直气壮,灰溜溜滚蛋都是轻的,弄不好脑袋都保不住。
崇祯也是陷入了两难,一时拿不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