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华……”
张之极寒声道,“砍了!掩埋的干净些。”
这时的吴惟华已没有了刚才的气焰,只是哭着求饶,那个拿着鬼头刀的家丁理也不理,一刀砍下!
……
京营的士卒们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他们都自觉地咬上了枚枝,跟着自己的将领一路南去,谁要是走不动了,或者想逃,不用军官说话,旁边几个士兵上去就几刀,然后用雪掩埋起来。
生存的**已经战胜了一切,那六千鞑子扑上来,谁也活不了!到了中午也没人张罗休息,渴了吃口雪,饿了就吃干粮。走不动的就拉着马尾巴,累了也慢慢地走,谁也不敢停下来。
“国公爷,下官觉得这事有点奇怪,”贺珍跟着张之极小声说道,“现在已走了两个时辰,按理说那些鞑子也过了我们宿营的地方,掩埋的再好也会发现,为什么他们不跟上来?”
“本帅也在想,两万人的营地说什么也藏不住,估计鞑子是分兵了,他们人少不敢过来厮杀。”张之极也早有怀疑,但他也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断。
“那我们要不要……”贺珍问道。
“不行,他们人少肯定不和我们打,要是一路袭扰我们就吃亏了。”
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