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记恨出兵之事,这个小人!”张之极怒了,他都不知道周显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你薛棨在这里胡说什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一个耳光就过去了。
薛棨也不辩解,直接把鲁二郎的话说了一遍,“小侄认为鲁二郎说的是实情,国公也可以找下人问一下。”
张之极更加愤怒,“那话本国公何时说了,他若上门请教行军方略老夫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将他赶走?!”
旁边的家丁蔡洪却是心中一动,上次丈人到府里找自己还被收了二钱银子,周显这事二管家和门子能办的出,“国公爷息怒,这恐怕是那二管家和门子做下的好事,周显年轻又刚做了官,对门子收茶水钱的勾当也是不知……”
张之极听了呆呆半响,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猛地又站起身暴怒道,“该死的狗奴才!老夫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孙承宗心里这个偷着乐,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还特娘的怨老夫,活该!
那是请教行军方略啊!师生之实都能定了!那周显不是简单人物,两仗下来就有近千鞑子的脑袋,再过十多年妥妥的一个封疆大吏!
师生之实啊!想到这里孙承宗的心里也不禁一动,暗自想到,你张之极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