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和我在研究院如出一辙)。紧挨着绿墙是一只河道,就像古时的护城河,河边是一条平坦的交通道路,虽是远郊,却川流不息,再往里走,便是渐渐高楼林立的城市了。
回到家里,困意又袭,倒头便想睡去。这时方波打来电话,神秘兮兮地说道:“发现了一颗确定的玻璃球,10点钟,银河观察室见。”方波可以说是我在研究所唯一的朋友。他比我年长3岁,可他儿子已经8岁了,这可羡煞了我们一众单身男女。据方波自己说,当年也是擦枪走火,奉子成婚,成事不说,现在还有点羡慕单身的我呢!单身和已婚这两个阵营就爱互捧互吹,个中滋味,于双方来讲,不言自明。而不可轻浮的是婚姻这座围城,真的很少有人能够顺利进出。方波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对事业的追求似乎懈怠松散了,身材渐渐发福不说,连脸上那副眼镜都蒙了一层灰,头发也不脱落了,再打点摩斯发蜡,很难看出专家学者的风范,倒是看起来变得年轻了,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如果今天不是周六值班,方波断定不会出现在研究院的。当年我进研究院时,方波已经干了两年,论资历算是前辈,私下只以名字称呼。我沉迷于宇宙探索,准确点说是星球探索。这源于小时候看天上的星星就像自己玩的玻璃球,有静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