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鄙夷地不屑道。
“你怎么知道?唉,算了,说你的工作吧。”说来也怪,每次罗力的炫耀只止于和哪位女子的邂逅、认识、喝酒吃饭,再往下深入一点的试探,罗力似乎都讳莫如深。
“我嘛,”我喝了口桂花茶,“不自由呗,没你潇洒。”
“你翻来覆去,念叨八百遍了,从你到研究院第一天起,自由就与你失之交臂,然后形同陌路了。”罗力一口菊花茶还未咽下,就抢着说道。
“我总感觉研究院的工作是被安排好的,同事们按部就班,一个萝卜一个坑,都不知道研究了什么。”我有点唏嘘失落,茫然的感觉就像窗外的行人,虽然形态各异,脚步忙乱,对你而言,每个人的去处都是一个无法知道的秘密。
“老兄,这样说的话,我就得开导开导你了。”说罢,罗力响指一打,对服务员说:“续杯。”
“你听过伊芙·恩斯勒,就是《**独白》的作者的那个演讲吗?”罗力问我。
“没有。”
“我给你转述一下啊,工作待你如草芥,你绽放如玫瑰。”罗力煞有介事地说道。
“我又不是女人,还玫瑰呢!”我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我想杀杀罗力那哲学教授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