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打开了瓶子释放了魔鬼,换句话说,'斗米养恩,担米养仇',金士达是不会让任何人阻碍他宏伟计划的。”张院长一时也难确定方波的诡异境况,但是他对方波的宿命深信不疑。
“可能方波找到了密码?”我喃喃自语到。
“什么?”张院长问我,“不猜也罢,这天地间的事,尘土归类,不是凭空臆测的,何况我跟你说的那些也只是我搜集的小道消息,也是同事们的片言只语,那'灵魂安置区'也没听说有人去过。”张院长也来到宇宙投影墙前,以长辈的姿态宽慰我。但他还是认真地说:“小万,算是我的遗言吧!”张院长恢复了慈祥,双眼笑盈。
“张院长,您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内心惶惑。
“没什么,癌症晚期。”张院长最后喝了口茶,“小万,答应我两件事:第一,找到自己,把记忆还给研究院的人;第二,找出我吴主任的死因。”说完,张院长转向我,坚定的看着我。
“嗯!”我沉默良久,同样坚定地回应。张院长转过身去,望着宇宙全息图,就好像看到了宇宙尽头,不再多说一句话。
我起身告辞,张院长并未有任何反应,走到门口,我回头一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