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拥赶来，我和罗力打饭坐定。
“这饭菜不错啊！”看罗力缄默不语，我挑起气氛，“比当年好多了。”
“现在是名副其实的第九大菜系。”
现在倒是罗力惜字如金了。
“研究院原来的张副院长退休了，方波接任了。”我说。
罗力听我说起心事，顿时精神一变，“张润海？”继而又神秘一笑，“不是退休吧？”
罗力的神秘一笑让我越感神秘，他的秘密从来不是秘密，包括大学时不和我到食堂吃饭是因为和女生出去约会的秘密对我而言都不是秘密，此刻他倒变得神秘起来。
“你怎么知道？”
“天机不可泄露。但是对于有些事，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他继续保持神秘，却因我的话匣子打开而变得喋喋不休，“方波就是你那同事吧？他怎么爬的这么快？你苦闷的原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张润海的确应该退休了。”
凌乱的问题向我砸来，我得一一拾掇，如实回答。
“我去找过张院长，他和我说了很多，和他的交谈，改变了我对研究院的看法，但也坚定了我的一些想法。”我刻意说得模棱两可，关于“璞石计划”我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