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沉重,没见到金院长和方波,又心存疑惑,并未仔细听得讲话内容,等到回过神来,只听得钱副院长最后说:“张润海同志德才配位,生当陨首,死当结草,我辈楷模,永活心中,望安息!”说完,全体默哀。
默哀完毕,天空淅淅沥沥地飘起了小雨,有人撑起了黑色的雨伞。
与会者排队献花,周卓在前,陈前在后,我们站在队伍的中间。献花者走到张院长碑前,放下鲜花,深鞠一躬,然后离开,鱼贯进行。等到我献花时,张院长的碑前已是花海,缤纷多彩。我把百合放下,对着墓碑凝望几秒,然后深深地鞠上一躬,抬头已是双眼泛泪。
献花完毕,走到屋檐下,周卓和陈前在抽烟,看我过来,陈前上前一步,掏出烟递给我:“万哥,来根烟。”我把雨伞收好,接下生平第一支烟,不熟练地抽起来。雨势渐凶,雷电交加,只有少数几个人冒雨乘车先走了,其他人都在屋檐下,看这雨如何从天而降,又如何雨过天晴。
“金院长来了吗?”我问周卓。
“不知道。”
“方院长呢?”
“没看到。”
“蔡主任呢?”
“没来。”
方波和蔡主任我没有看到,